(圖: 海角七號官網)

回來台灣不到一個禮拜,海角七號完全喚起我對台灣的熱愛!

我好久沒有看國片,好久沒有在台灣看電影,也快忘了感受一部電影是可以這麼直接,每個笑點都不需要思考,直衝我每一個細胞,每一個人物,每一段對話,我都懂,也都了,因為那是早就埋藏在我身體的,不需要去學習,只要去感受。

台灣真的是充滿生命力的小島。裡面的每個小人物都這麼可愛, 這是在做作的大都會找不到的。沒有戴面具的真誠,彷彿我們身邊就可以找到一個茂伯,一個水蛭,一個馬拉桑。

我最喜歡茂伯了。騎車送信的時候就開心歌唱,拿邀請函給友子的時候就鄭重誠懇,在台上表演的時候就認真練習,不甘心被換掉的時候就大聲的說出來,連被音樂震到用手摀耳朵的動作都可以這麼直接可愛。

還有馬拉桑,名字這麼好笑的酒也可以賣得這麼認真,一個小小的業務也可以做得這麼起勁。那個水蛭,關於蟾蜍的比喻,實在是太妙了呀,一個母蟾蜍的背上黏了好幾隻公蟾蜍,有看過他們打架的嗎?他對老闆娘的感情,一定是真愛。 還有大大,早熟的小女孩,在教會唱詩歌的那段真是太好笑了,全世界還有哪個教會可以容忍這樣的自戀少女鋼琴手呀!

大都會住久了,特別懷念這種鄉親鄰里互相合作的精神,雖然年輕人會覺得很煩吧,一天到晚被長輩們嘮叨著,看是看看當工作沒做完,一堆信件在家裡,也可以靠著鄉親鄰里的幫忙,分送出去,這就是台灣小鄉鎮的溫馨。

關於一九四○年代的那段戀情,是我媽媽最喜歡的片段,她覺得畫面很美。汪洋中的大船駛向彼端,信中字句間的愛和無奈,或許是阿嘉和友子間的催化劑,最後雖然沒有看到信中女主角的臉,但是她感受得到那遲來的道歉吧,在大時代下發生的愛情,真美。

只是我覺得阿嘉和友子間的愛情來得有點突然,不知所以然。友子怎麼會這麼突然就對阿嘉產生愛情呢?是因為阿嘉彈吉他太帥了吧。不然就是友子犯了女人通病,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去之前一直問導演是誰,大家都說沒有名。在片頭的時候看到魏德聖,才想起我在去美國前看過他作品 “七月天”,那部片也參加了很多影展,只可惜我現在只記得很熱還有火燒屋的鏡頭,劇情都忘光了。媽呀我看完海角七號以後好想去恆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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