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cture source: 宅宅新聞)
我說了, 感覺很痛快, 好像早就該這麼說了。
這個週末想了很多, 好像回到兩年前在台灣的時候, 到底要回來紐約嗎? 還是繼續留下來呢? 到最後其實不是到底要選哪一個而煩, 而是為了一直沒有辦法做決定而煩。
這次是個不同的決定, 但在做重大決定的時候腦中總是常常浮現一些很瑣碎的念頭, 跟決定本身沒有什麼關係, 但就像大便旁那些飛來飛去的蒼蠅, 在腦筋裡嗡呀嗡的。好比說他的爸媽會不會說話? 要怎麼解釋？但再想想, 那都是在乎別人的看法而產生的問題, 總不能一直在別人的眼光中活下去吧。所以我還是決定辭職了。
每天到處都有人在辭職, 就像小狗隨地撒尿的樣的無所不在, 但我有點慌, 像小時候沒有拿一百分在路口徘徊不敢回家。
第一天回公司, 大家紛紛跟我恭喜, 問我婚禮怎麼樣, 感覺怎麼樣。
一直以為可以很瀟灑得只要登記不要婚禮, 回台灣經歷了這一切才明白自己太傻。我現在可以以來賓和主角的身分說, 婚禮是件最美麗的事。聽到你們的祝福, 看到你們的微笑, 那種感動無法形容。
婚禮前兩個禮拜, 我無心問起：媽你那天要穿什麼。沒想到我媽露出神祕的微笑說: 你終於問了。領我到房間試穿一件紫紅洋裝, Empire waist 的設計真的很適合她穿, 整個人看起來瘦又有料。我: 無袖的你那天會冷喔。我媽又神祕嘻嘻的從衣櫃裡拿出一個紙盒, 原來是和洋裝搭配的披肩, 兩面不同色, 披上以後顯出端莊隆重的感覺, 很不賴。我又問, 鞋子呢? 包包呢? 手飾呢？沒想到也全都配好了。老媽一向是個穿著隨性的人, 平日也不愛亂買衣服, 可見她多麼重視這個婚禮。
婚禮當天我和媽先入住飯店。那天晚上我沒睡好, 十點就上床, 越跟自己說快點睡卻越睡不著, 沒想到一個婚禮可以讓我緊張成這個樣子。當天早上江江也是一個僵硬, 話都有點梗在喉嚨, 還被他乾爹乾媽消遣了一下。還好原本沒睡好的我並不覺得累, 可能是因為興奮吧。
參加朋友在中央公園辦的生日餐會, 一人得準備一道素菜。平常不吃素, 我臨時上網找了個烤豆腐食譜, 加上釀了三四天的台式泡菜, 決定就這樣上陣。結果冰冰的烤豆腐和冰冰的泡菜在炎炎夏日頗受歡迎，大家紛紛詢問食譜。記得有句話是 “只有懶女人, 沒有醜女人” 我覺得用在煮飯這事上也通, 只要肯煮, 照食譜好好煮, 哪有煮不出來的好料理!
芝麻香烤豆腐
看起來像豆干, 咬下去是鬆軟的口感, 加上芝麻的香味, 又是一道下酒小菜, 熱得冷得都別有風味。
材料:
Extra Firm 豆腐一塊
1/4 杯醬油
2湯匙 Maple Syrup (我用蜂蜜)
2湯匙番茄醬
1湯匙白醋
1點點辣椒醬
1湯匙白芝麻
1/4 湯匙大蒜粉 (我用新鮮蒜末)
1/4 湯匙黑胡椒
1 湯匙 liquid smoke flavoring （原食譜上說這這我沒有所以沒有加, 加了以後會有一種燒烤的味道吧）
昨天是人生中第一次出席 Town Hall Meeting。
一想到 Town Hall Meeting 腦海中就浮現一些美國電影畫面, 可能在破舊的社區活動中心, 或是在某學校的會議事, 前面有幾張長條桌子坐著地方上的重要人事, 一個咖啡色的小演講台, 主持人就站在演講台後, 手上還拿個像棒槌的東西以免大家一言不合吵起來可敲喊肅敬。
這次 Town Hall Meeting 開在我家一樓的聯誼室。怎麼會想要參加? 我想我搬到 Long Island City 兩年多間, 已經不自覺愛上這個社區, 雖然社區還在開發中, 餐廳, 超市, 商店寥寥無幾, 可是這裡的 Vibe 總讓我有一種回到家了的感覺。
比如說夏天河岸公園辦活動的時候, 我會忍不住從家裡帶著晚餐出來, 坐在階梯旁和社區的人一起享受陽光好天氣, 一起聽音樂。或是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 門外總會綁著幾隻狗, 眼巴巴的望穿秋水等主人出來, 讓我想到 Genie 和阿福而不自覺的微笑。又或者夏天的週末, 一早起床去 Yoga Room 在河邊辦的戶外瑜珈, 看到大家從四面八方,跟我一樣穿著夾腳拖抱著瑜珈墊趕來參加, 就一點也不寂寞, 更蓄勢待發.....這樣的感覺, 是我來紐約這麼多年, 住過這麼多地方, 都不曾有的。
一個週末馬不停蹄, 比上班還累。
星期六早上去探望前公司的韓國同事, 雖然只是短短一個半小時的拜訪, 卻了了我一個大大的心願。
我倆是以前一起工作培養出來的革命情感, 坐位就在旁邊, 中午常一起吃飯。雖然當時她大我四歲已為人妻, 而我還像個無頭蒼蠅尋尋覓覓, 我們總有許多聊不完的話題。
一直想要小孩的她, 試過各種方法, 先是辭職讓心情放鬆希望自然懷孕, 沒有成功, 改做人工體內受孕, 沒有成功, 又試了體外受孕。記得有一次打電話給她, 她跟我說很累, 每天早上都要自己打針增加賀爾蒙製造卵子, 聽了覺得好難過, 也覺得上天真是不公平, 為什麼有人受這麼多苦還得不到小孩。從她辭職後又過了三年, 她終於第二次體外受孕成功, 懷了雙包胎, 一男一女。
說來汗顏, 寶寶都已經出生 15 個月了我才去探望她。兩個人見面時忍不住來個好久不見的世紀大擁抱。兩個孩子的媽的她, 生產完後馬上蛻變為少女身材, 所以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樣。 一邊抱小孩, 我們一邊聊天, 當然先聊她的媽媽經, 然後換我 update 這一年來的近況, 然後談談以前的同事和未來的計畫。感覺真好, 雖然很久沒見, 感覺還是很熟悉的 Jooin。此外我發現江先生對小孩子挺有一套的, 小男嬰被他逗得笑個不停, 小女嬰乖乖得趴在他肩膀上睡覺, 真神奇。
很久沒有參加畢業典禮了, 連我自己在德州的畢業典禮也沒有參加。那時覺得畢業典禮只是一種形式, 沒必要。就像大學的時候也覺得照畢業照只是一種形式, 沒必要。是形式沒錯, 不過因為錯過了那個形式, 今天我的記憶裡, 就少了畢業典禮那天大家丟帽子的歡楊場景, 也少了張可以拿出來給大家笑一笑的照片。
表弟的畢業典禮在歌倫比亞大學旁附近的教堂舉行。教堂大而莊嚴, 他女朋友大老早去排隊, 希望可以搶個好位子幫他照相。排隊時, 穿著淺藍色畢業服的表弟一轉身離開, 他女朋友就偷偷跟我說: 好帥好帥！還說: 看到他要畢業了有種想哭得感覺。我想: 哪裡帥? 又想: 是因為以後不用出去幫他買宵夜而感動得哭了嗎? (我是個沒心肝的表姊) 不過他倆在哥大相互扶持了五年。 我表弟在第一學期就認識她了, 兩個雖是初戀, 卻是少見契合的一對, 真是夠幸運的, 不然怎麼第一次談戀愛就找到對方了。這一次看到他女朋友真情流露, 真是替表弟感到高興, 不但得到博士學位, 還找到這麼愛他的女友。
我們坐在中間第二排的絕佳的位置。教堂前端的彩繪玻璃在陰天還是繽紛亮麗, 舞台兩旁的木雕三層座椅上是教育學院各系的指導教授, 身旁隔著走道, 右邊坐著一排排的畢業生。歌倫比亞的畢業罩袍是淺藍色的, 個人覺得是挺奇怪的顏色, 不是應該用深藍色, 深紅色或是黑色, 看起來也比較有學問。他女朋友指著一個年輕的日本女教授, 好白的皮膚, 穿著應慶大學的畢業袍, 黑色的罩袍和深紅色的戴飾, 前面還有顏色很亮的徽章, 看起來多有氣勢。不果可別小看哥倫比亞淺藍色罩袍, 據說租一套一個禮拜要$350, 買一套要 $900, 真是連畢業前都不望再剝學生一層皮。如果是我, 搞不好聽到這個價錢又不想出席畢業典禮了。
典禮結束後我們很狼狽的在大雨中走回教育學院, 途中表弟執著得去一家印度咖哩餐廳找老闆照相, 他說常去, 那咖哩很好吃。我想表弟心中一定也很不捨, 畢竟這是他過去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我突然回憶起台大畢業的前一兩天, 我拿著相機, 從早一路猛照, 把椰林, 小福, 系館, Starbucks, 豆花, 誠品, TU, 全部照下來, 那時後我22歲的小小心靈中是多麼不捨。洗出來的照片道哪裡去了不知道, 不過那天的心境會一輩子記住。
最近很多有感而發 -
1. imovie 真是一個很棒的軟體。
最近用她來做我的婚禮 MV 做得挺順手, 讓我忍不住向 Apple 鞠躬致敬。因為做影片的關係, 上 YouTube 看了很多別人的成長相識影片, 發現重點是怎麼講故事, 畢竟愛情兩字隨時掛在嘴邊有點俗氣。 因此不是花最多時間在做 MV, 而是在想文案。很多婚顧都有幫別人做 MV 的服務, 這麼好玩的事怎麼不自己來！把兩人在一起後所有的照片看過一次, 把認識後重要的小細節都想一遍, 化成簡單的故事, 成品就算只能感動我和江江, 也是給我們自己最棒的結婚禮物。
2. MA 是啥?
最近一個很好的朋友跟我提MA。一聽感覺像直銷, 我整個人就澀縮起來。想到大學被抓去 NuSkin 交流會的情景, 最後好像是拿了試用包就緊急脫身的不快經驗。不過我朋友的論點還挺吸引人, 先不管她是怎麼樣的直銷, 是賣什麼樣的產品, 是個人單打獨鬥, 還是團體奮鬥 - 她說這是一個 3-5 年的退休計畫。江江說他以前也做過直銷, 可是最後欠了一屁股債 (笨), 可是他還是相信直銷, 因為所有的 business activity 最終都是靠 personal relationship, 他現在努力幫銀行找客戶, 利用的也是 personal relationship, 所以靠你的關係去賣東西, 沒有什麼好丟臉的！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看別人做得這麼成功, 也是花很多時間努力打拼來的。只是如果可以只打拼三年就這樣, 我還真不介意在上班閒暇之於來試試看。
3. 家裡好毒。
我們家一像就不是很乾淨, 因為我們都不太愛打掃 ~_~。最近正在看一本書叫 Healthy Body Healthy Home。讓我對家裡乾不乾淨這件事情產生不同的看法。其實家裡面那種沒有打掃乾淨的灰塵並不會影響你的健康, 而是家裡面那些瓶瓶罐罐的清潔劑或是香水或是室內清香劑或是剛乾洗回來的衣服才對你的健康有重大的影響。
我一邊看一邊跟江江說不可以再用香水了, 而且他用的 Kelvin Klein 據說是最毒的, 可以在40 秒內毒死一隻蟋蟀。然後我也會盡量開窗戶, 書裡面說 LA Downtown 的空氣都比一般房子裡面的空氣還要乾淨, 因為家裡面很多的化學藥品用過後都殘留在空氣中。還有江江乾洗的衣服拿回來, 我都會拿到窗戶吹風, 讓很毒的殘留乾洗劑的味道飄走, 現在大家都很 environmental friendly, 還不如就從自己家裡做起, 讓自己的家變得 friendly。
自從看了這篇報導後又激起了我想再度拜訪 Brooklyn Flea Market 的心。最早以前是常聽 Joan 說那邊可以撿到很多不錯的二手飾品, 去年夏天和Audrey去了一次, 不過是位在 Williasurg Bridge 的那個跳蚤市場, 而這兩位小姐現在人都不在紐約了。
這個週末趁著天氣好, 我一個人去拜訪了位在 Fort Greene 的跳蚤市場。從Long Island City 搭 G train去, 居然只要20分鐘, 比我想像中的近很多。Fort Greene 有紐約上東區的感覺, 成排的 Brown Stone 和古老的教堂, 看了就讓人心情好, 而跳蚤市場就位在一所學校的操場上。
逛了一圈, 跟上次去跳蚤市場一樣, 那種有點尷尬的感覺又跑出來了, 有時候看到一堆很像垃圾的東西擺在那邊, 就覺得這蝦瞇哇糕你也敢拿出來賣; 有的時候看到喜歡的東西, 一問價錢嚇死人, 還不如去店裡買新的; 有時看到不錯的鞋, 又會想到萬一之前穿她的人流很多腳汗怎麼辦....總之逛了一圈也很難出手, 以我這種龜毛個性, 應該很難在跳蚤市場買東西。
(圖: 好啦！希望他們早日找到主人疼他愛他)
不過, 我這次破例的買了一條項鍊喔, 一看到就被她的顏色吸引住了, 她有春天的感覺, 搭配我一件灰色的洋裝應該很不錯。於是, 這就是我第一個在跳蚤市場買的東西 - 六塊錢美金成交！說真的那種在一堆垃圾中挖到寶的感覺還真的蠻開心的。
眼睛睜開著躺在床上, 左右轉動一下我的腳踝, 恩算靈活。起身, 背也不痛耶, 腹部呢?沒有感覺。手臂? 昨天走不動時多虧有他稱著登山杖分散重量的手臂, 也沒有酸疼感。跨出第一步, 果然平常訓練有素的大腿老神在在, 左右膝蓋? 天呀膝蓋兩側完全不行了, 兩個大關節像是被插進了好幾根木條, 卡得好緊好緊, 只能小碎步前進, 昨天的痛苦感覺又全回來了。
果然我今天哪裡都不用去了, 就坐在椅子上熱敷休息寫網誌吧。
這次堪稱是我個人登山史上最痛苦的一次經驗。前面 20 mile 都在我可以掌握的範圍內, 雖然有時呼吸急促些, 有時候肌肉裡像有千百隻乳酸菌在鑽, 可是至少腿還抬得起來, 膝蓋還可以彎, 至少也是一步一腳印的, 完成了前面的 20 mile。
(圖: trail 的標誌竟是日本國旗, 害我每次看到都很難不想到海嘯...)
沒想到右膝蓋在最後倒數第四 mile 來找我算帳, 之前在 Algonquin 摔傷的舊傷居然還沒有好！好！對不起, 那我放比較多的力量在左腳可以吧, 沒想到不到 30 分鐘, 左膝蓋也跟我抗議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肌肉酸痛算什麼！腳板酸痛又算什麼! 膝蓋一不行就別想走了。不想走可以嗎? 當然不行, 誰背妳下山? 和我一起去的好友 Kenny 同病相憐, 他去年動過膝蓋手術還在復原中, 膝蓋也痛到不行, 只能跟我一樣龜速前進。
好恨, 眼前的路一點也不難走, 如果是一個小時前, 我可以輕快的大步飛過, 現在呢? 行進速度一小時一 mile, 開始我們還苦中作樂的想著減輕膝蓋壓力的走路方式, 像我發明的外八字行走法或是 Kenny 用的面對的山頂爬下山法。但天色漸暗, 旁邊的樹看起來變得張牙五爪, 開始聽到莫名的蟲鳴鳥叫聲, 領隊拿頭燈叫我帶上, 我們再也沒有心情在說笑了, 我滿心擔心剩下這 2 mile 到底要怎走完。
(圖: 瞧那方糖上還長了小花！)
家裡還是只有我一個人, 週日落得清閒, 和女生朋友出去玩去。今日的活動範圍在聯合廣場東北角一個有點歐式風情的小角落 - Irving Place。上午十一點先相約在一個朋友家 "做臉 DIY", 試用一種宣稱無參任何有害化學藥物保養品, 特有的草藥香頗舒緩, 一整套做完當然妝都不見了, 臉卻亮了起來! 還收到一組小小免費試用包, 回家用看看效果怎麼樣再來分享。
到餐廳的路上看到以前來過的 Friend's of a Farmer, 今天照樣大排長龍, 沒想到小小的 Irving Place 有這麼多特色的小店和餐廳, 如果重樂透我會考慮在這裡買個房子喔 (再繼續幻想吧...)。我們在一個有鬱金香點綴和氣派樓梯的木製大門前停下來, 蔓朵夫人的茶室到了。六年前曾來過這裡, 那是我到紐約展開新工作的第一年, 人生地不熟的被邀請到這裡參加同事的 baby shower, 心情緊張到沒有好好體會這裡的風情。 這次帶著剛做完 SPA 的輕鬆心情和七嘴八舌的 girl friends, 覺得我怎麼等了六年才回到這個可愛的地方。
這是座典型的紐約 Brown Stone。據說夫人以前也是社交名媛, 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她的住所? 一進門右邊的 lobby 有很多收藏特別的收藏, 像威尼斯女人頭花器, 一組彩繪的西洋棋, 壁爐上燃燒得朝兩邊開花的蠟燭, 古典風琴, 我們東看看西照照, 好像來到愛莉絲夢遊仙境。上了二樓後被引進一個有三個大窗戶的房間, 窗戶旁的桌子有自然的天光, 有蠟燭, 有三層漂亮黃色邊的瓷盤, 瓷杯, 桌子旁邊有專門放置茶壺的小桌子, 牆上的壁紙有孔雀, 這裡真是再適合女生來聊天也不過, 即使跟不熟的女生朋友來, 這兒的場景也很容易讓人打開心窗說亮話, 搭起友誼的橋梁, 我再推薦不過了！
下午茶為五道式, 從派到三明治到 Scone 到到巧克力草莓, 種類繁多精緻好吃。 上次這麼奢華的下午茶享受應該是我在英國倫敦的時候。我們都說還好有餓著肚子來, 不然都要吃不下了。吃完兩輪的三明治和 Scone後居然來了一塊 Lady M 的蛋糕將整個下午茶帶入高潮, 雖然三月初才剛吃過 Lady M , 看到這千層蛋糕就如遇到知己般, 有一股暖流從心中湧上來。我們開始猜測 Lady M 跟 Lady Mandl 有什麼關係呢? 怎麼這麼巧都是 M 開頭的 Lady 呢?
